夏开的情绪变化总是轻而易举的被魏忱捕捉,他在紧张,害羞,可迎见魏忱眼底的淡然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,那一似的思绪波动瞬即烟消云散,似乎对魏忱说出这种话理所应当,要说他恶心人,就赖魏忱纵容的,魏忱把他纵容的那么坏。
“开开。”
他很少会在魏忱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,好奇心驱使之下,夏开伸手抚着魏忱的眉眼沿轮廓细细摩挲,醉酒似的说:“老师,你贴我这样近,看着看着都要不认识你了。”
想着,夏开对准魏忱近在眼前的鼻梁用唇碰了碰,溢出的奶香腻味的缠绕进魏忱每一根发丝里,甜得出水。
夏开牵动嘴角弯了弯,脸一偏,贴在对方面颊:“您这是什么表情呢?我看着似乎您非常想把我吃掉。”
野兽吃掉猎物的眼神,欲往往不加掩饰。
夏开把魏忱的掌心捧在脸颊边,无视徐杨气的鼓起来的脸:“老师。”
徐杨没法插话,回到楼上,这是他们的另外一层禁地,只剩下夏开和刚进卧室的alpha。
“老师,您是我的。”
他可以学坏,试图出去找alpha,有恃无恐,大约潜意识知道自己飞不出对方的掌心,因此无论怎么作都行。
魏忱又开始压着他亲,喉腔温热一片,夏开嘴都麻了,直到腺体传来刺痛和酥麻,他软成水一样摊在魏忱怀里,看着衣服被自己扯乱的alpha,突然就笑。
他的老师不是好人,是蛰伏深渊的野兽,在野兽嘴巴里的食物,没道理不扑腾扑腾,猎物在自己被吃之前,还会反抗呢。
第二天早起,夏开连魏忱的影子都没见到,去问管家,管家说对方出去了。
魏忱忙得脚不沾地,夏开一个客人,倒成了最闲的存在。他在魏家老宅无所事事,隐约猜到外面拦下好些想进来看他的人。稍微深究之后,夏开门也不敢出,怕给魏忱乱添麻烦,偶尔下大厅进餐,活动的范围只在楼上。
下午徐杨逮到他喝水的时间又来阴阳怪气几番,徐杨言辞并不过分,夏开冷处理,徐杨拿他也没办法,魏忱不在,管家就是他的铁面守护神,但凡他的需求,管家有求必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