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开曾经最喜欢魏忱对他展露的温暖,此刻也最怕这种温度。
专注在舞池里跳舞的夏开已经不是第一次拒绝别人的邀请,鲜艳的玫瑰越难折,想徒手碰刺把他摘下的人就更多。
经理呆望穿着一身bilingbiling闪片衣,正摇头晃脑的omega,叹气,回头对小跟班说:“这位小祖宗哪天才恢复正常,他多一天待在这,我就觉得咱们酒吧装了一颗定时炸.弹,随时把我们炸没的那种威力。”
小跟班茫然:“不知道。”
联邦姓魏的公民不少,但魏家只有一个。开国元勋,至今依然在联邦政治盘踞深厚的根基,谁都想找机会攀一节高枝。
别人摸都摸不到的一节细枝,夏开却与魏家现今的掌权人日日相对。
愤懑、自卑、愧疚、感动,太多心绪交加在夏开心内,以致于得知真相后他表露不出更多的情绪,甚至麻木起来。
他的老师,那样高高在上的一个人,对自己纵容到如此地步。
夏开心里又乱又烦闷,喝光杯子里的酒,借着酒气冲出去,摇摇晃晃跌在魏忱怀里。
迎上对方沉静的淡褐色眼眸,夏开张嘴咧了咧,故意把酒气朝魏忱衣服上喷:“老师,您又来接我了啊。”
夏开被魏忱半抱进了飞行器,安分躺下片刻,夏开燥热的翻了翻角度,掀开腰间的衣服,闪亮的钻石片犹如镶嵌在皮肤里,折射点点光芒。豪到显土的衣服穿在夏开身上,有种别致的堕落美。
“老师,”夏开望着魏忱的侧脸呢喃,“我向来敬您,也没想到你这事瞒了我那么长时间。”
魏忱是云上的光,他说地里的泥,不一样的。
“为什么要骗我呢?”夏开迷惑不解,爬向魏忱身前,借着酒意去揪魏忱的衣领,鼻子使劲的凑近嗅,“老师、老师……”
他垂头丧气:“我好难受。”
脖子后的临时标记齿痕可见,魏忱伸手摸了摸,夏开推开,扭过头专注盯着窗外略过的夜景。
魏忱每天都有大量的公务处理,忙到早晨才休息是经常有的事。偏偏这样的大忙人,风雨无阻地过来接一个醉鬼。
夏开傻笑,乐呵呵的指着魏忱,一下子扑进了抱紧。
“老师,您爱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