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忱掌心握起来的脚腕子格外契合,腿稍微抬高的姿势令夏开在魏忱面前觉得难堪,他蹬了蹬脚想抽走,布着薄薄茧子的指腹忽然按在伤痕斑驳交错的位置,魏忱弯低腰与他平视。
夏开脖子微微瑟缩,顺过魏忱的话:“那我该怎么办呢?”
本身就白白承受对方的好,实力过于悬殊的时候,弱势的那一方不过是依附于别人的菟丝花,是毫无节制的吸血鬼。
魏忱又何必在他身上浪费力气,放任他自甘堕落不更好。
夏开眼睫垂得极低:“我丑陋,怪异,谁不想把我抓去做研究,好像唯一的价值也只有被他们当成标本摆在实验室里,让那些冰冷的仪器和药剂在我体外体内停留。”
他顿了顿,声音轻飘飘的:“老师,我已经变了,再也回不到过去,您还不明白吗?夏开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骄傲努力的夏开,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怪物。”
魏忱尽最大的能力给予夏开一切,在这栋别墅内他是最自由的存在,没有任何人可以约束他,包括魏忱,也没有侵.犯过夏开的私人空间。
窗户半开,帘子轻轻飘动,外面忽然扬起绵密的小雨,室内与之相反升起暧.昧不清的温度。
“开开看清楚了吗,我们都一样,没有什么不同。”
夏开与魏忱之间不见任何遮挡物,温热的气息从魏忱身上传递,空气都开始感染这份躁动的炽热。
夏开嘴巴张了又张,望着魏忱说不出话。完全没意识到魏忱对做出有违他身份地位的举动。
他从未在脑海勾想过与魏忱赤身相对的画面,哪怕请求对方标记他,都没产生过一丝一毫的念想。
在他心里,魏忱从容体面,不可撼动。这样的人怎么会当着他的面解去衣服?
“老师……”
魏忱再问:“开开看清楚了吗,我跟你没有哪里不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