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忱波澜不惊的脸色难得露出些好笑的意味:“我看他们去酒吧似乎都要穿这么件衣服。”
夏开内心明白,这已经是魏忱给他最大限度的自由。对方护着他,实际用他的办法牢牢给他固上一层枷锁,跑不掉。
夏开从流放最多犯人的星球过来,在那种灰色星球上自然听过繁夜城的传说,越是贫瘠的地方就越向往这样的醉生梦死。
陷入回忆的夏开神色麻木,抵达地方后没有人冒然阻断他的思绪。
苦头吃得太多的人并不畏惧死亡,他们本身就是亡命之徒,没有明天,只活在今天。这样的人更多的愿望是在死之前放纵荒唐一次。
夏开的母亲就是一名娼妓,星球上通常没有妓.女选择把意外有的孩子生下来,这对需要声存的她们而言是一种巨大的负担与累赘,而在那个地方,没有能力保护孩子,以后多半也落个跟父母同样的下场。
魏忱难得哑声,没听清楚他话里最后两个字。
“开开不喜欢这身衣服?”
说着,他低头找出通讯器联系了里面唯一的一个联系人,魏忱的声音几乎在他拨通的瞬间传来,他冷淡的说:“我要玩。”
隐约的低叹使得夏开情绪愈发烦闷,他不耐烦地开口:“我敬您一声老师,身边跟着保镖就算了,现在连正常逛酒吧都要管?”
夏开何曾用这副语气和姿态跟魏忱开口,对方滴水不漏的严密保护让他喘不过气,更被魏忱没有底线的纵容激出一股火气。
甚至此刻他还在想着,为什么他的老师对他有求必应,唯独不肯标记他,他说出来找alpha,魏忱真的就让他出来。
有本事用链子把他锁在别墅里剥夺他所有的自由呀,总好过一边约束他,一边纵着他。
夏开咬牙切齿:“我要逛酒吧,正常的逛。”
片刻才听到魏忱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