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边除了魏忱没有任何可以接近的人,包括纪晚。
夏开需要的药剂纪晚最终还是给了他,为了防止他过量服用,纪晚只按一天半的量定时给,隔了三五天,结合热消退,情况才暂时稳定下来。
魏忱说:“开开瘦了。”
短短的三五天,对夏开而言却是度日如年。他每一天都因为体内升起的情热饱受煎熬,因为被魏忱方面拒绝过一次,说什么也不愿意在对方面前重新低头,见到魏忱就躲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躲避仇家。
早上魏忱叫住他,两人停在楼道的拐角,夏开避无可避,倔强的扭过脸没去看魏忱,嘴里硬生生叫着:“老师有事吗。”
夏开摇摇头,唇色泛出微白:“老师不标记我,你要我怎么办。”
“纪晚,”夏开注视他,往时眼睛里的神采归于平静,“你当初也是靠药物强撑过去的,为什么轮到我就不行。”
夏开靠在门后深深喘气,冷汗遍布在他的脖颈,短短的距离就让他变得如此,茫然的眸光转渐蒙上一层阴霾。
他扯开身上的衣物,看着镜子里陌生的人,压在胸口的情绪喷涌而出。
夏开湿淋淋的从浴室走出,面无表情的打开一支药剂服用,随便扯出一条浴袍披在身上。
楼道的佣人瞠目堂舌,一个个恨不得把眼睛黏在地板,生怕余光多扫去一眼,招惹家里的主人不悦。
夏开哑着嗓子开口:“老师呢。”
佣人眼睛抬都不敢抬,魏忱在书房里工作,他们通常不会上去打扰。
夏开点点头,毫无顾忌的在客厅大大咧咧坐着,宽松的衣袍隐隐遮住苍白的小腿,夏开光脚踩在地板,视线不时朝楼上扫。
其他几名beta见情况不对统统撤离客厅,只在门外留下管事的观察夏开的状况。
夏开忽然听不出语气的问管事:“我身上有味道吗。”
管事给了他摇头做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