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晚直言:“你要逃避了吗。”
夏开痛苦的开口:“我没办法,根本办不到。”
纪晚冷言冷语:“逃避是弱者的行为,你可以懦弱,反正有人兜着。”
夏开说:“我只是经历了第一次情热,就丧失理智。”
“……求着老师标记,但他没有。”
羞耻与愧疚充斥他的内心,夏开没脸面对魏忱,魏忱越容忍他,他就越认为自己不要脸。
纪晚说:“实在愧疚,或许真的可以把你自己给对方,”他直视夏开的眼睛,“你敢吗。”
“……”
纪晚毫无避讳:“他很强大,跟了他你不会受苦。”
夏开打断:“他是我的老师。”
纪晚扯了扯嘴角:“道德在有些时候不就是用来打破的,这些条条框框的东西,未必能约束所有人。何况,对方并非你真正名义上的老师。”
纪晚一语直击:“所以你不敢,你怕。”
躲在房间整整一个星期,夏开再下楼露面,恰好碰到刚回来的魏忱。
这七天魏忱没有强迫他做任何事,除了纪晚日常的检查,任何人,包括魏忱自己,都留给夏开私人的空间。
他实在承了对方太多的好。
“老师,”本能想避开,夏开强迫自己迎上去,淡淡的酒精萦绕鼻间,“您喝酒了?”
魏忱低沉应声。
夏开找了解酒的茶,泡了一杯送到魏忱手边。
他想问魏忱为什么喝酒,但作为学生,质问师长是无礼的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