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我和赵子琛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,说是被打断的已经够惨的人,但被咬断,这简直就是噩梦级的。
“尾指,是被人咬断的,身上还有很多抓痕,从抓痕的方位来看,弄伤他的人比他矮也比他力气小,所以应该是个女人。可能是家暴。”
赵子琛这下了解了,叹道:“原来是个畜生啊,那难怪他火气那么大了。那就更要展示展示我爆棚的正义感了,让兄弟们把他再收拾一顿。”
赵子琛去门外打电话,留下我和金医生两个人在诊室内大眼瞪小眼,别提多尴尬了。
我心想说,我缓解一下尴尬吧,反正我是男人,我退一步好了。
“你们医生每天真的很辛苦啊。”
金医生捋了捋长发,道:“是,尤其每天还要应付你这样的人。”
我气得想吐血,那么大的两个球在那儿,也不是我故意想看的,实在不想让人看,可是把那两个球收好啊。
我说:“眼睛是长在我的脸上,但是公共资源是大家的,你自己那么大两团肉摆了出来,我不看怎么办?眼睛朝天么?!”
“你别忘了,复健不止一回。”她头也不抬地说。
就是这句话,让我把接下来的话都咽了下去。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啊,谁让我这么倒霉,碰上了这么个医生呢。
好不容易等赵子琛打完了电话,金医生把药都给我开完了,我逃命似地溜了。
老吴压根儿没受什么伤,就是为了演戏,还有同样入院的几个警察,都是老吴的绝对心腹,就是为了跟我们演一出戏——同时趁机放个假。
我到的时候,老吴在和另外几个警察打斗地主,激动得走廊上都听得见声音。
“炸!”
“压你!”
老吴看见我,指了指椅子热情地说:“你俩来了,先坐,先坐,我玩完这一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