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道:“说不定你让人给驴了。”
月满弓这人说好听点儿叫天真幼稚,说难听点儿就叫好骗,可能别人骗他,他根本没意识到不对劲。
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事,一直避而不战是不行的。
我道:“他们找来了这个一个强的还好,你索性直接往死里打。当然,别真的打死了。来这么一个强的,比来一百个弱鸡好多了。以后再有踢馆的,你直接就高挂免战牌,用的理由就是怕把人打死。而且,别人也不会相信你打不过那些弱鸡,你连冠军都能打得过。观众自然就知道这个节目是胡搞。”
掌门师傅说:“对,小超说的有道理。阿月,你这次不要留余手,不过手下也要有轻重,可以打伤,但是伤要能治。”
掌门师傅还是比我善良多了,月满弓大概也憋坏了,听到了掌门师傅这样说,忍不住微笑着点头。
我拄着拐杖,跟月满弓一起去前厅。
那些记者还在那儿,大概是看见又有挑战了,以为又能看见千门出丑了,刚才的晦气样子一扫而空,这个时候都像是等着吸血的恶鬼一样,仰着头,兴奋地等着千门的人。
千门在前厅迎客的徒弟们见到月满弓出来了,也都松了一口气。
不止是记者,前厅还多了几个人。
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个身高近一米九的大个子,身上的肌肉虬结,壮实的像是一块石头一样。
这是个白人,很傲慢,他的出场费应该不低。
见到我们出来了,一个身穿黑色西装,戴着墨镜的男人双手插着兜站了起来。
“又是你。”月满弓道。
那男人脸皮厚到了姥姥家,直接无视月满弓语气中的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