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云清横执着刀,水从他头顶上砸下来,顺着刀身淌下,他岿然不动,如菩萨金刚。
人在面对强大的死亡威胁之下,会丧失求生的本能。
这些人倒在地上,蠕动着,痛苦地哼着,却没有一个人叫出声来。
姜云清一步一步接近,他们在地上艰难地向前爬了几步,那身体在雪地里摩擦出的沙沙声,比地狱中的痛苦呻吟还要恐怖。
不只是这些杀手,我和另外两个雪豹也被强大的杀气笼罩,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,老余脸黑如土,一动都不动,拳头捏得很紧,浑身都绷如一张弓。
这可是久经沙场的老雪豹!
“说。”
大刀挑起一人的下巴,姜云清眼眶赤红。
那人哪儿还说得出话啊?没尿裤子就不错了。
“我我,我也不知道,我说什么……啊!!!”
刀头贴着他的耳朵插进水泥楼板里,同时,他的裤裆里一暗,一泡滚烫的尿就憋不住尿了出来。
姜云清反转卧倒的手,刀又被轻轻松松拔出来。
“说。”
“我说我说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姜哥叫我们来这儿做事,我们怎么能不听姜哥的?姜伯,我不敢啊。”
亏他现在还好意思叫伯伯,刚才他可差点儿把姜云清的脑门踢爆了。
“让你们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