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么说,这事儿是我办的不妥,我道:“兄弟,你放心,我这人什么都缺,就是不缺钱。你也不用让她知道,免得让她担心。”
提到杏儿,秃子的表情温柔了许多,道:“我不是怕她担心,你不了解她。如果她知道钱没了,就反过来会劝我放弃治疗。”
杏儿的确是这样一个女子,和她哥哥阿宇不同,她宁愿死也不会为了钱求人。
我揉了揉鼻子,车拐进了一家银行,把车停好,我们一起下车进银行,我径直朝着贵宾区走去。
我是通市几乎所有银行的贵宾,因为几乎每一家银行我都有不菲的存款。
韩坤把这些遗产转交给我的时候就是这样的,这些银行都很努力地把我发展成了贵宾。
所以我在银行,都是直接去贵宾区的,从来不用排队。
但今天我刚走到贵宾区门口,大堂经理就马上跑上来,带着笑:“张少,您今天来是办什么业务?”
我们就站在贵宾区的门口,我指了指椅子说:“坐下说。”
大堂经理硬是挤到了我们面前,笑嘻地对着外面的大堂一伸手,道:“有道理,您请坐。”
我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,这家伙不让我去贵宾区。
这就怪了,不管我在什么地方被不开眼的人瞧不起过,银行的人可从来没对我蹬鼻子上脸过。
一来他们知道我有多少存款,二来银行的服务一直不错,平时别说是在贵宾区坐下了,就算我像在贵宾区做一套按摩,他们也能现学给我做。
我没动,他不给我面子,我当然也不会给他面子。
我毫不留情地说:“怎么,你家贵宾区的沙发镶了钻,现在我坐不得了?”
大堂经理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,一脸很谦虚的样子,但看得出来他笑里藏到:“那哪儿能啊,就算镶了钻,贵宾也是可以坐的。”
“那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张少,您呢,以后就不是我们家的贵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