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步尾随秦风扬步入写字间，李亦航有点焦躁地掩起房门：“风扬，我要和你谈谈！”
“怎么？”秦风扬皱眉看着他。
“我觉得秦氏基金最近的投资走向，很奇怪！”
“哦？”轻描淡写地，秦风扬拉了拉领带，“你看出来了？不愧是高手，我以为做的够隐秘。”
微微发怔，李亦航的脑海飞快思索，近日来种种微小的古怪迹象串在一起，他惊讶道：“你是说——这些都是你知道的，你授意的？”
叹了口气，秦风扬凝视着他：“不错。不过我想这不是你关心的范畴。”
“秦风扬！”忍耐地，李亦航低叫，“秦氏这两个月来买入的股票，太过于集中，这样风险很大。而且我觉得，它们最近的上涨似乎有点不妥的迹象，你确认这样不算异常？”
“亦航，你的确很聪明。”淡淡看着他，秦风扬微笑：“既然你看出来了，我也不妨告诉你——这几只股票，不是自己在上涨，是我们秦氏在托盘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忽然倒吸了口冷气，李亦航震惊地看着秦风扬，“你的资金链里，有假！”
静静看着他，秦风扬的脸色稳操胜券：“那又怎样？如果不是你知道秦氏的一些隐秘帐户，你也不可能猜到这个。”
“风扬，这是危险的！”激动起来，李亦航急切地叫，“万一有人攻击资金链呢？万一消息泄漏了呢？你不会不知道这种严重性，甚至可能有人因此去坐牢！”
“除非有人故意泄漏。”冷冷道，秦风扬看着他，“到现在为止，只有三个人知道内情。甚至世风自己的高级操盘手，都不知道。”
“三个人？”喃喃低语，李亦航忽然咬牙切齿地抬头，“我就知道，是凌川那个狐狸精出的馊主意！他……”
“住口。”冷冰冰地喝止，秦风扬的目光拒人于千里，“你的嫉妒我可以理解，但是不要口出恶言。”
沉默下来，李亦航转身走到门边，冷淡回头，“秦风扬，别怪我没提醒，凌川他会害死你。”
这个妒性大的象女人一样的李亦航，秦风扬愤愤甩了甩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