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啊,这就是兰家的人,一会儿跟你亲的比亲妈还亲,一会儿就冷着脸跟你划清界限。
“我承认,我讨厌纪清和。”她看着江如月,笑道,“毕竟这在你们眼里不是什么秘密。”
温华眉头紧皱,想要开口呵斥陆曼,却被江如月一个眼神阻止。
在兰家,不管什么事情,就算再闹得人尽皆知,也不能由当事人宣之于口。
而陆曼是个聪明人,自然不会这么蠢,之所以如此,说明她有话要说。
果然,就听陆曼道,“您当我是公报私仇也好,还是落井下石也罢,但你们真的相信纪清和的孩子是子州的吗?她刚出去一个多月,就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,偏偏之前在家的时候死活不见动静,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?”她瞥了两人一眼,“你们也听到了,子州不但连纪清和同别的男人上chuang的视频都能忍,还处处维护选择相信纪清和,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呢?我想,如果纪清和坚持说这个孩子是子州的,依照子州的性格,恐怕也会帮她撒谎隐瞒吧?”
“一个孩子不算什么,关键是这孩子的背后站着整个兰家,妈,兰家赌不起,也输不起,更不能叫人遗笑万年!”
江如月僵在原地,眸光沉沉,涌动着无数暗流。
陆曼说的这些话正是江如月今天对兰钺生说的,可是兰钺生的反应委实叫她失望。
“我说的这些并不是为了挤走纪清和而胡乱编造,就算我不说,兰家那些人也会知道,您觉得出了这样的事情欧洲那边会不知道吗?之所以保持沉默,恐怕是为了看子州如何处理吧?”
陆曼垂眸看着自己白皙纤长的手指,在左手手腕处有一块烧伤印痕,很是显然。
平日她都是用腕表来遮掩,现在摘了腕表才知这个伤疤看上去竟然那么骇人,触目惊心。
陆曼心底一阵抽疼。
她眼底泛着寒意,冷笑一声,“莫不是您忘了当年那起事故了?”
“事故”二字传入江如月的耳中,像是针扎一般,叫她打了一个激灵,紧接着是密密麻麻的疼。
想起当年,江如月脸色惨白,握着茶杯的手陡然收紧。
见此,陆曼勾唇,起身上楼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