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再次回房时,凌乱的床上到处都是痕迹,包括床单中央的那抹血色异常诱人。
他将纪清和放在一旁的沙发上,亲自从柜子里面拿出床单被套换下,重新铺好,这才将她抱上床。
看着在自己臂弯中沉沉睡去的纪清和,兰钺生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,在她耳边轻轻呢喃,“这辈子,我都不会松开你的手……”
因为昨晚的放纵,一向早起的兰钺生第一次晚起赖床。
早上七点,陆曼见楼下客厅不见兰钺生,便问温华,“妈,子州呢?这才七点就去公司了?饭都没吃呢!”
兰钺生的生物钟是多年养成的习惯,每天六点下楼,晨练四十分钟,然后上楼用20分钟洗漱,等七点的时候便已经坐在客厅看晨报。
今日却不见他的身影。
江如月放下报纸,抿嘴笑了,“还在睡呢!”
陆曼是成年人,自然知道江如月口中的兰钺生还在睡代表了什么意思,顿觉手脚冰冷。
温华怕江如月察觉到陆曼的异常,就对她说道,“甜甜可能快醒了,你上去看看,要是醒了就抱下来用早餐。”
早餐期间,温月华问道,“夫人,要不要我上去叫他们起床吃饭?”
“不用,叫吴妈留着就好。”
昨夜江如月下楼喝水,主卧隐约传来纪清和的求饶声,别墅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,即便如此都能听到媳妇的声音,可见自己的儿子委实太胡闹的了些。
但对于江如月来说,这样的场面喜闻乐见,毕竟这代表着她距离抱孙子就进了一步。
不出所料,纪清和这一睡便睡到了中午十二点。
稍微一动,酸痛感便游走全身,叫她忍不住皱眉。
这时,房门开了,是兰钺生。
她看见他身上穿着的那件衬衣了,那是纪清和送给兰钺生的礼物,专门请人定制的,纯白颜色,和他阴柔俊逸的五官相一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