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钺生知道纪清和去干了什么,但是他不问,因为他不想给她造成压力。
再者,就算他不问,也会有人将她的情况汇报给他。
这一点,两人都心知肚明。
“兰仲,回公寓。”
纪清和诧异,“你不是有事吗?”
对于纪清和的关心,兰钺生心情很好,他嘴角吟着一抹笑意,“就算有天大的事也没有你重要。”
这个人的长相太过惊艳,充满诱惑,尤其是他对着纪清和笑的时候,总是叫人毫无抵抗。
她转过头去,将视线瞥过窗外,娇软的嗓音中带着清冷,“兰少对所有人都是如此吗?”
“真当你的丈夫来者不拒?”兰钺生嗓音低沉性感,带着一丝警告,“本少挑食的很,并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就可以。”
这个小丫头片子,他有她一个,便此生足以。
“也是,”纪清和嘴角微勾,并没有回头,语气中夹杂着嘲讽,“连纽约时报上面都有写,兰少对女人要求极高,即便如此,环肥燕瘦,仍不亦乐乎。所以,我该庆幸兰少对我的另眼相待么?”
话音刚落,纪清和便被兰钺生一把扯进自己的怀中,惊呼声在对上他的视线时,堪堪咽下了下去。
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神啊!
彻骨的冷意里面带着森然,看的人从头冷到了脚,真真是不寒而栗。
“与其道听途说,还不如你亲自来了解,你的丈夫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?”
他的修长微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庞,幽深的眼眸里满是危险,“我兰钺生再不济,也不会做出对不起自己妻子的事情,我要的是你的完全相信,懂吗?”
纪清和对上他的视线,眸光莫测。
半响垂下眼睑,轻笑,“兰少何必如此当真,我们之间不过是一纸契约,我不是那么不懂事的人。这次是我逾矩了,抱歉。”
言下之意,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,兰钺生的私生活如何,与她并不想干。
兰钺生也没有料到纪清和会这么说,只用了契约两个字就将两人撇的干干净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