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风一拳将神像打成虚无，再度开始研究周围的壁画。
那种久违的感觉，又一次与他的神识连接在了一起。
“这就是人皇意志？”
“意志即为攻击手段。”
“灵力，念力，神识，都只是意志的表现形式之一。”
壁画内的浩瀚内容，让沐风沉迷在了其中。
“不对，这不是人皇意志。”
“人皇意志不该是这般的暴虐。”
渐渐地，沐风终于察觉到了不妥，他虽然与脚下的大地正在联系，但却和上次在小山村里的感觉有些许不同。
他在小山村里的那次感悟，他能够感受到华夏大地的善意，感受到华夏大地的波澜壮阔和宁静祥和。
可现在，他感受的是山河大地的狂暴，那是一种试图毁灭这天地的强大意志。
狂暴，疯狂，野蛮。
“嗡！”
沐风迅速切断了和壁画的联系，脸色微微有些难看。
这毁灭天地的意志，断然不可能会是人皇的传承。
他现在明白，吴尊的气息为何如此的狂暴了。
吴尊自诩人皇，却还没发现自己修炼的根本不是人皇意志。
沐风虽然没有接受这股意志，可壁画内的内容，却无疑是帮他打开了困扰千万年的疑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