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公子穿着一整套高定西装,风流倜傥地坐在江辻烈对面的皮椅上,眼神一瞥:“舍得回来了?你上午去哪了?”
“在家睡觉。”
杜孑宇揶揄他:“周以汀也请假了。你们这趟出差,够累的。”
江辻烈谨遵老婆教诲,自然而然露出一脸无知的表情:“她为什么请假?”
“你不知道?”
“她又没跟我请假。”
“生理痛。”
“哦,她还真不把你当外人。”
“……”杜孑宇观察了他一番,见他从善如流地泡上了茶,试问,“你们现在是什么意思?队里在传你们的八卦。”
江辻烈突然正色:“势不两立。”
杜孑宇眯起眼:“……为什么我有那么一点点不信呢……”
江辻烈靠在椅背上,斜过眼:“说正事。”
“你这次比赛跟队吗?”
“跟吧。”
杜孑宇敏锐地捉到他话里的微妙之处:“想跟?”
江辻烈不带任何语气地重复了一遍:“跟,名单里不用放。”
“行。”
杜孑宇离开前,再次回头看了眼悠然开始摆弄茶具的某人,怎么感觉他这次北上回来有点不一样。
杜公子立马给蒋夜发了消息去:阿烈这次去你那,有没有发生什么事?
已经被关照过的夜公子回了他两个字: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