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里面并不是一个人，而是两个人。”
陆昊天皱着眉，觉得这事儿越来越不得劲。
脱口而出问道：“谁？”
“周凯。”
陆昊天突然听到这个名字，还有点迷糊，一时想不起来这人是谁。
警察看他“故作疑惑”的表情，耐着心给他解释道：“前几天和你们一起上节目的人。
陈念锦的老公。”
陆昊天立刻恍然大悟，想起这人是谁。
“我跟他无仇无怨。”
警察见他到这份上了，还打死不承认。
强忍着怒气，压低声音道：“在节目上，他老婆多次伤害鹿萌萌。
你这还算和他无仇无怨？
你是不是因为记恨在心，陈念锦对鹿萌萌的伤害，所以才对周凯下杀手？”
他见过的打死不承认的人多了。
可像陆昊天这样，人证物证俱全，还在这儿垂死挣扎的，就没什么意思了。
陆昊天见他态度不太好。
皱着眉反问道：“别说我不会因为有人伤害鹿萌萌就杀人。
就说陈念锦伤害鹿萌萌，和周凯有什么关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