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陈念锦已经香消玉殒。
再想到之前一直是周凯拉着陈念锦跑。
难道他松开陈念锦，不是因为陈念锦挣扎力气太大，而是另有隐情？
众人的视线全都落在周凯身上。
或鄙夷，或嘲讽，或了然。
周凯的视线扫过这些人。
明明要是这些人，遇到陈念锦这样的疯子，也未必会拉着她出来。
可换到别人身上，他们却能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，大义凛然地谴责他。
周凯甚至觉得这些人有些好笑。
可他还记着自己的人设。
他和陈念锦在一起，就是为了陈家。即便现在陈念锦没了，陈家也不能得罪。
所以，“故意”这两个字，他担不起。
周凯一脸黯然的看着白甜甜。
“念紧出事儿，我也很伤心。
她当时状态那么不对，我怎么可能故意放开她？”
白甜甜不依不饶。
“当然是因为你觉得她拖累你了。
想让他干脆死了算了！”
周凯听她这么说，表情微怒。
像是强忍住自己的怒气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