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这种事情必须得杜绝,夜路走多了,总会遇见鬼。”
笙歌点到为止,并没有解释太多。
狎妓和喝酒听曲还是有质的差别。
“这孩子怎么能这样让人操心呢。”
范母拿拐杖重重的敲了敲地,察觉到笙歌的视线之后才有所收敛。
范母心中想哭,亲家公,您能赶快走吗?
你在,我就是想履行一下做娘的威严都不敢。
上好药的范进,被范胡氏扶着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。
“今日来,一是想贺你中秀才,二来则是有些问题想跟你请教。”
“现在看来时机不太合适。”
“给你三天的时间养伤,养好伤后搬去我家。”
“想来亲家母也不会介意我监督范进吧。”
说最后一句话时,笙歌看向了范母。
范母面露难色,但是想到笙歌刚才说的话,咬咬牙点了点头。
儿子现在吃些苦头,总比做不了官老爷强。
再说了,亲家公虽然凶了点儿,但最多就是皮外伤,伤不了小命。
慈母多败儿,她可不能纵容毁了进儿……
范进的视线悄悄的在自家岳父和老母亲身上打转,他才是当事人啊,为什么没有人问问他的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