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倒是没事,可是某人就不一样了,你要是再不醒,某人可就要给你殉情了。”温清揶揄的看向一旁面色明显不太好的某人。
江梨白愣了一下,看向裴商墨的眼神更愧疚了。
“割舌头不是什么大工程,你要是不想要了,我可以帮你。”裴商墨凉凉的看了温清一眼,眼中的威胁不言而喻。
温清耸了耸肩,识时务的退了出去,把空间留给两个人。
江梨白伸手扯了扯旁边臭脸的人“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...”她一边说,一边偷偷的瞄一旁的人。
唯唯诺诺的样子哪里还有在海边那威武不屈的样子,分明还是那个小怂包。
“江梨白,你真的要折磨死我才甘心。”有力的手扣住她的后脖颈,语气里有些咬牙启齿的意味。
“我没有...”江梨白怯生生的开口。
“我真是栽你手里了。”裴商墨微微用力,江梨白就不受控制的靠近他,一双水露露的眼睛里满是不安。
裴商墨低头吻上那抹红润。
这个吻和以往的都不一样,温柔中夹杂着一丝的急迫,还有珍惜,后怕这些情绪江梨白都能清晰的感受到。
她的感官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敏锐。
她好像能感同眼前的这个人的身受。
手渐渐的攀上他的脖颈,笨拙又努力的回应着他的热情。
病房里的气氛急剧升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