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是无心之失,便算了吧。赵彻温和的说,今日是吴家的寿宴,总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开杀戒。
陛下宽仁,实乃百姓之福!张应山拍着马屁,男子已吓得瘫软成一团说不出话来,张浩沉着脸把他拎到自己所在这桌。
菜很快上齐,下人点了鞭炮开宴,众人举杯庆贺,气氛很快恢复热络。
张应山横了张浩一眼,示意他把白文生看好。
白文生是白青青的夫君,入赘到白家后便改了白姓,他性子软,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,这么多年在白家一点地位都没有,越发没出息。
经过方才这一遭,白文生坐在那里都浑身直哆嗦,同桌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很微妙,张浩帮他倒了杯酒,凑到他耳边低语:姐夫,怎么抖得这么厉害,可是刚刚看到什么了?
想到刚刚的事,白文生脸上血色全无,眼底闪过惊恐,接过那杯酒勐的灌进嘴里,却被辣得流出泪来。
张浩意味不明的嗤笑一声。拍了拍他的肩膀,白文生笑声嗫嚅:我……我什么都没看见。
张浩唇角一勾露出冷笑,暗骂没出息的东西。
帝后都忙,宴会只进行到三分之一,他们便起身离开了,吴忠义和吴守信一起送他们出去,其他人放开了些,开始小声讨论今天帝后来参加宴会的事。
和张浩他们同桌的还有陵阳侯世子司偌铭,司偌铭酒量不好,被人劝了几杯酒,脸立刻就红了,眸底也浮起氤氲的雾气,有点迷蒙。
他生得俊美,醉酒之后更显魅惑。
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过多饮酒,摆摆手示意自己不能喝了,起身想找个清净点的地方透透气,身子晃了下又跌回去,浑身都使不上力。
张浩立刻扬声问:世子可是喝醉了?
司偌铭摇摇头,还是想站起来,身体却越发的虚软无力,眼看要滑到桌底,张浩唤来自己的小厮将司偌铭扶起来。
张浩自然而然的说:世子喝醉了,快扶他去客房休息一下。
小厮应着扶司偌铭离开。
这只是一个小插曲,在座的人都没有怎么在意。
与此同时,女眷区这边,吴夫人难受的抵住自己的太阳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