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恒舟不满意这个回答,轻咬了她一下说:以后不许这样叫我,叫我的名字。
为什么啊?沈柏疑惑的问,又被咬了一口,只能委委屈屈的乖巧道,顾恒舟。
顾恒舟这才放过她。
借着睡意,沈柏睡到傍晚才醒,睡得太久,脑袋有点晕,在床上坐了好半天意识才慢慢回笼,然后感觉嘴唇一片滚烫,似乎有点肿了。
沈柏摸着唇努力回想自己醉酒后发生的事,却怎么都想不起来。
皇宫戒备森严,应该没人能突破这么森严的守卫来轻薄她,那只有……赵彻!?
沈柏被自己的猜测惊得不轻,噌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,正不知道该做什么好,慕容轩从外面进来,对顾恒舟下午的流氓行径狠狠地数落了一番。
他原本想要抹黑顾恒舟,让沈柏对他保持警惕,没想到沈柏一点没在意,反而重重的松了口气,一脸庆幸。
慕容轩作为沈柏的娘家人,很是痛心疾首,他还没见过这么恨嫁不矜持的人。
吃了晚饭,沈柏没什么睡意,和慕容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,快到戌时的时候,孙越海低调的送来一卷布帛。
里面是瀚京目前的世家大族名单,王侯伯爵均在其列,和上一世赵彻让沈柏清除的那些人基本一致。
沈柏只扫了一眼心底便有了数。
这些世家大族关系密切,并不是一个个独立的个体,而是联系紧密的共同体,他们的利益一致,在利益受到损害的时候也能一致对敌。
沈珀不是被一个幕后黑手害死的,而是被这一群人害死的。
第二天,相府小少爷夭折的消息在城中传开。
在赵彻的授意之下,对外宣称沈珀是因为先天身体病弱死的,并不是外力影响。
还在正月里。家里有丧事怪晦气的,加上又是小孩儿,丧事办得很低调,也只有上朝的时候,看到沈孺修,这些大臣会凑上去说几句节哀顺变的话。
但人都去了,怎么都是节不了哀顺不了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