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指腹擦过的地方火烧火燎的发着烫,沈柏脸热,说不出话,顾恒舟再度在她面前蹲下,沈柏意识恍惚,想起上一世顾恒舟有次回京述职。她和周珏在追鹤楼给他接风,结束以后,也是顾兄背她回太傅府的。
记忆中的画面和现在重叠,加上醉意,沈柏没扛住诱惑,揽着顾恒舟的脖子趴上他的背。
顾恒舟稳稳的把她背起来,单手托着她往前走。
远烽郡的宵禁比瀚京要严的多,入夜以后,城中的百姓也会很自觉的在家待着不到处乱窜。
到处都很安静,只剩下彼此沉稳有力地心跳。
沈柏靠在顾恒舟脖颈,晕乎乎的看见自己的影子和顾恒舟的叠在一起,融成一团,好像变成了一个人。
前所未有的安宁席卷而来,沈柏很快感受到了睡意。
沈柏。
嗯?
眼皮重得睁不开,沈柏强撑着应了一声,顾恒舟却没了声音,沈柏很快陷入沉睡,不确定顾恒舟后来有没有再说话。
喝了酒又哭了一通,沈柏这一觉睡得很死,再度醒来。周围暖洋洋的,身体惫懒得根本不想动弹。
沈柏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,而后后知后觉的发现有些不对。
她不是一个人在床上,身边还躺着一个人,她像八爪鱼一样扒在人家身上,貌似还流了不少口水在人家衣服上。
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,沈柏一下子清醒过来,手脚并用的爬起来缩到墙角。
顾恒舟坐起来,面色冷肃,动手整理了下衣襟。
一点也不像是轻薄了别人的登徒子。
登徒子不是他。那就是只有沈柏了。
沈柏心肝发颤,她总不会是昨晚酒后乱性对顾恒舟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吧?
沈柏惊疑未定,不过很快想到自己根本不是顾恒舟的对手,她要是撒酒疯,顾恒舟一只手就能把她打趴下,怎么可能发生什么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