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比的话,他手下那些人真的能比赢吗?
赵定远心底打了个突,沈柏已经像街头卖艺的人一样吆喝起来:赵副蔚还要再好好考虑考虑,兄弟们可以先下注。我左手边代表周校尉赢,右手边代表赵副蔚,大家站好了就不要动了,都是七尺高的大老爷们儿,和周校尉一样,豁出全部身家赌一把好不好?
好!
众人齐声答应,很快站成泾渭分明的两个阵营,因为赵定远的犹豫。新瀚营里有几个人偷偷站到沈柏左手边,赌周德山会赢。
所有人都站好。只有顾恒舟还站在沈柏背后的中间位置,清清冷冷。如同生在一望无际的荒原上的挺松。
顾兄不想下注么?
营里不许聚众赌博。顾恒舟一板一眼的回答,眸光清冷。又道,而且,镇国公府的家当,没人受得起!
镇国公府的钱财不多,但祖上先辈用血汗挣下的赫赫战功,便是给出来,也如烙铁一般,没人能接得住。
说出这句话的顾恒舟孤傲、清高,甚至有着两分不可一世的狂妄,如撕破黑暗的一缕日光,锋芒过人。
沈柏看得心痒难耐,忍不住舔了舔唇,咽了下口水。
不合时宜的想起,顾恒舟的唇亲起来真的很舒服呢。
沈柏。
嗯?
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