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……。”
“没关系的,石大人多拨几个人保护我就好。”她手指随意的指了几个方向,其中就包括那个刚刚她看见的御林军,“这些人都给我可以吗?”
当然是可以的。
最后在白泞的坚持下,两拨人还是分开走了。
有御林军给白泞买来许多好吃的,一行人缓缓上路,正巧那个有红痣的御林军就站在她车窗边上护送。
白泞找了接口把另外的御林军稍微的支远了一些之后,她掀起车帘,开口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属下姓白,陈飞。”那御林军先是吓了一跳,然后诚惶诚恐的回答。
他对着白泞都不自在的很,看来是没怎么和一些有身份的人说过话,看着也是生脸。
“你不高兴?”白泞扯了扯嘴角,“我看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走神。”
“公主恕罪。”那人鼻尖上都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。
“是家中母亲得了重病,属下,属下实在……。”
他既焦心又惊恐。
刚进宫没多久,只混了个刑部守门的位置,没几天,就给撞上刑部有人跑了,家中老母亲病重还等着治病,他又是独子,眼看着这次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自己御林军的身份,也不知道家中老母能不能坚持到发他发俸禄的那天。
满心的迷茫,才会在捉到罗崇年之后开始频频走神,惴惴不安。
“那你母亲要怎么办?”白泞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,她皱眉,“可看过大夫了?”
“还,还未……。”
“是没银子吗?”白泞直接问。
陈飞不说话,正想着要怎么回答才不会失礼的时候,眼前突然闪过一抹金光。
再定睛一看,却发现是白泞手上的一对小巧的金镯,成色极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