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不丁的,白泞开口问:“听说你不喜欢女人,是真的吗?”
卓景此刻难受的厉害,迷迷糊糊里听见这么一句,睁开双眼,打从心底觉得累。
“我听说送你府上的女人都死了。”白泞冷漠的歪头瞧他,“其实我觉得,那些想讨好你的大臣是没找对法子。”
白泞伸出手,开始剥他最后一层上衣。
“他们该给你送男人,你和我说实话,你是不是……不喜欢姑娘?”
一口气将他的上衣都剥干净之后,还没等到卓景回答,白泞自己先沉默了。
和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不一样,自肩膀以下,深深浅浅的刀伤,腰腹上还有伤疤,像是被什么猛兽撕咬开的一样。
上半身简直没眼看,若白泞是他娘亲的话,此刻怕是要心痛的哭出声。
可惜了,白泞不是他娘!
她十分冰冷无情又尽职尽责的直接一把拉住她的裤子。
卓景猛地伸出手,僵硬的压住她的手。
“做什么?”
白泞看见他眼底深处在跳跃的挣扎。
心口一跳,指尖都兴奋到发痒,白泞眼中光芒大动,卓景一见她这样子就觉得不妙。
“你裤子都湿了。”白泞的男女大妨观念实在是淡薄的很,“检查一下你腿上有没有伤口,你裤子上有血迹,是不是磕破了?”
“不必。”
卓景死死拉住自己的裤子,人已经半坐起来,靠在了岩壁上,力气只剩下两成,气势却仍旧渗人。
“你到一旁去,我穿着烤。”
“穿着怎么烤?”白泞冷笑,指上又用上三成力,咬牙切齿的道:“不如这样,你把解药交出来,我就不管你裤子了如何?”这解药定是藏在身上,剥了衣服没有,裤子也要好好查查。
把解药交出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