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泞骂的满脸涨红,艰难的将卓景推到一旁之后,将自己的手指头伸进喉咙里催吐想要将那□□给吐出来。
结果刚刚喝下去的水吐了一肚子出来,那药愣是没吐出来。
“解药呢?”
白泞一把揪起躺在地上全身发麻的卓景,恶声恶气的活像一个小土匪。
“把解药给我交出来。”
卓景全身发麻之后,脑袋也开始一阵阵的疼,眼皮更是重到抬不起来。
“卓景?”
白泞见他眼睛一闭居然就要这么睡过去,登时吓出一身冷汗。
要是卓景死了,她身上的毒可怎么办?
她用劲儿的摇着手上的男人,“不成不成,你快起来,不准睡,睡着了就醒不过来了。”
小丫头焦急的声音传进还剩一半意识的卓景耳朵里,他无奈的叹一口气,拼命的将自己的眼皮撑开。
睁开眼睛的那一刻,一滴水珠落在他眼角处,带起一阵刺刺的疼,抬眼就看见白泞毫无章法的在抹自己脸上的眼泪。
袖子本就脏,她一抹,混上脸上的泪,顿时就成了一只小花猫。
“箭上的不是□□,是麻药,你别哭。”
卓景叹了一口气,小姑娘到底还是小姑娘,就算平日里装的再怎么沉稳,也是心底柔软的。
“谁管你□□麻药。”白泞抽泣了一声,“你喂我的是□□啊,我是为我自己哭。”
“……。”
国师大人顿时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的毒也要三天后发作,把眼泪给我憋回去!”
他无奈,“我现在动不了,伤口会发炎,衣服都是湿的,你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