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前被划伤的手用绷带缠着,白色的绷带渗出了血液,染红了一整片。
王海黎悻悻的没敢劝,只是默默的把窗户都打开通风。
过了好一会儿屋子里堆满的薄荷味和浓重的酒味被风吹散了一些,屋内的温度少了清凉的薄荷倒是没那么冷。
苏瑾南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,开了倒了一杯,王海黎晲着现在的苏瑾南默默的叹了口气。
“南哥,我陪你喝吧。”王海黎也拿了一个酒杯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喝了一口就看到苏瑾南把整杯酒喝完后拿出手机看着信息。
他的手机没有未读信息,更没有未读来电,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视线朝手机上看。
“……他没关窗……”苏瑾南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喝,低垂的眼眸眼底蔓延着苦涩和心疼,“他每次都没有关窗的习惯,他身体又不好……”
即使安钰瞳一直有在喝汤药,但是他身体还没有好全。
以往他们住一起时,他都会把房间的窗户关小,怕半夜吹进来的凉风会让安钰瞳着凉。
安钰瞳身体比常人温度要低,冬天极其容易手脚冰冷,哪怕现在的温度已经转温,穿一件衣服足矣,但他还是没敢让安钰瞳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毯上。
“……我知道他不会回我的,他能收我的信息已经万幸了……”苏瑾南轻声低喃,一杯借一杯的喝着酒。
以前的记忆错乱的在他脑海闪过,玉池桐的笑脸,安钰瞳的笑脸,他们的身影渐渐的重叠,最后定格成了安钰瞳的脸。
安钰瞳眼里早已没了星星,蒙着水雾的眼睛是不达眼底的笑意,疏离又悲伤。
王海黎看着苏瑾南把大半瓶酒都喝完,他叹了口气喝了半杯。
即使他希望苏瑾南能和安钰瞳在一起,但是他心里也很清楚那两年安钰瞳遭受了多大的委屈和难过。
既然他们不能在一起,那他就希望他们各自安好。
寂静的只有风悄然掠过的客厅里,震动声打破了现有的低气压。
王海黎瞧见了来电显示是王秘书,苏瑾南接了电话后一声不吭的忽然起身跑出去。
“南哥你去哪!”王海黎赶忙追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