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要把这些全都送给萧如钰，“萧将军将这些都戴在身上，等朕这就出宫为你去庙里求些护身符回来。朕往后不跟萧将军置气了，萧将军让朕做什么，朕就做什么。”
“陛下说的当真？”萧如钰见惯了油腔滑调的顾念山，哪里还记得他心中亦是有在乎的人。
顾念山点了点头，“朕可以对着萧将军发誓，朕说的话未曾有半句虚言。朕对在乎的人，从来都不怎么说谎。”
恍然之间，顾念山想了想，好像是为了看画册跟萧将军说过谎。
“朕在大事上，都不说谎！萧将军一定要好起来，朕也会努力做个好君主。”
萧如钰露出了老父亲一样的微笑，眉眼之中皆是满足。
“陛下，您一定要成为盛世明君，史册之中也全是些正面评价。”萧如钰翻着折子，偶尔抬眼跟顾念山说话，“陛下少年心性，不懂得帝王的权谋之事，微臣也不知这是好是坏。等陛下想学了，微臣再给陛下教。”
顾念山的肚子又疼了，钻心的疼……
隐忍的汗珠，在他脸上越滚越大，仍还是坚持给萧如钰翻折子，“朕要让魏太医去祭天，朕这个肚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。朕想有个小娃娃是真，可朕不想没有小娃娃还要受罪！”
“微臣僭越了，微臣给陛下揉一揉……”萧将军的手，在顾念山的肚皮上轻轻揉，好似当真没有那么疼了。
顾念山笑了，“萧将军，你会一直这样待朕吗？”
“陛下若是能名留青史，微臣会对陛下更好，也尽量不苛责陛下。陛下对微臣的心意，正是微臣对陛下的心意。在陛下的身后，永远都会站着微臣。”萧如钰说起这些，只觉得老脸烧得很。
看到顾念山欢欢喜喜的样子，他就觉得这样很满足。
“陛下，微臣这样说，你可懂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