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风看着苦珍的反应，觉得有些奇怪，而且他也没有找到分身油灯的所在位置、
正当凌风还在犹豫的时候，苦珍的脸忽然变换成树精的脸，大量的树根将其包裹住，苦珍的脸出现在远处的树根上。
地上的树根重新长出，它带着苦珍的脸庞环绕着宋若昭和凌风转圈。
“好厉害的剑招啊，我真的好痛啊，”苦珍笑嘻嘻地说道，他的脸庞已经泛起了黑色的花纹，语气也变得阴森森的。
“不愧是当年仅靠一人便掀起人妖两族大战的宋若昭啊！想必这么多年的封印你的剑术又有精进吧？”
“我就劝过当年那些老家伙要将你的元神和身体彻底封印，最好放得远一点，一个沉入九幽就好了嘛，”
“那帮迂腐的老家伙偏偏就不听，非要让你在天地面前赎罪，还要让你的肉身镇守山门，真是愚蠢啊，”
“非但没有将你彻底封印，还让你凝练了三千年的剑招！”
“苦珍”每说一句话就让凌风的心神一震，宋若昭的脸色也越来越差。
“你为何这么了解当年的事情，你不是苦珍，你到底是谁？”宋若昭大喝道。
凌风也立即开启神识，却看到苦珍的脸庞上只有一团浓郁的黑色，再也看不到任何信息。
“我就是苦珍啊！”已经遍布黑纹的脸庞笑嘻嘻道，“同时我也是……”
脸庞的容貌变幻，忽然变成了一副苍老的面容。
“朝月？！”凌风讶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