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冷笑一声，说话的语气就像是他的目光一样，冷冰冰的，像是随时能把人冻住。
牧清风被他噎了这一下，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了。
张了张嘴，过了半晌，他点头苦笑：“那前辈，您可否告诉我，如何能让我去上一层呢？”
牧清风说着，用目光示意远方的阶梯。
男人顺着他的目光回头扫了一眼，然后就收回了视线。重新看向牧清风的同时，他不答反问：“先回答我几个问题，你为什么要成仙？”
“成仙？”牧清风摇了摇头，老老实实的说：“我本不欲成仙，或者说成仙与否对我而言，并没有那么重要。我只是想救人，而成仙是九空道长给我的条件，仅此而已。”
他说的非常认真。
那男人听着却瞪大了眼睛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：“成仙对你来说没多重要？这真是我听过最奇怪的笑话了。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不想成仙？你只是没看清楚你的本心罢了。”
牧清风眨眨眼：“所以说，这一层的考验，是要让我看清楚我自己的本心？”
男人愣了一下，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：“小子悟性挺高，确实是这个意思。不过当你看清楚之后，还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，就不是我能保证的了。”
说完以后，男人抬手一挥，两人面前就出现了一个棋盘。
男人手执黑子，把装着白子的棋盒推到了牧清风面前。
牧清风有些错愕：“前辈，您的意思是，下棋就好？”
男人撇了撇嘴：“不然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，像是还能做别的事情吗？”
他说着，还努力活动了一下四肢。结果因为他的动作，那缠绕在他身上的铁链还收紧了几分，勒的男人不住的皱眉。
牧清风见状，赶忙在他对面坐了下来。手中握了一子，还未落下，就听男人又开了口，他说：“下棋之前，提醒你一句，这棋名为仙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