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渌净看着她,忽的开口:“阿吟,你有没有想过,或许真正属于你的那个人已经来找你了呢。”
晚上和好闺蜜付忘言视屏通话,谢微吟跟她提了沈渌净说的这话。
谢微吟抱着兔子玩偶,一手绞着兔耳朵,“小九,你说师兄这话儿到底是什么意思啊?”
她不禁回想起当时的情形,路灯的暖光透过车窗照在男人的脸上,光影交错,有些朦胧。可他当时的表情她却看得分明,正经、严肃,也不失探究。眼里似乎蕴藏着某种很深很深的情绪,呼之欲出,却被他刻意压制住。跟他以往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。
这样的沈渌净于她而言是未知的,她短时间内根本无法解读。
付忘言在《听风》杂志社做文学编辑,看多了言情小说,各种小言的套路她手到擒来。
付忘言一听,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,“阿吟,你师兄这么明显的暗示你都听不出来?这人八层对你有意思啊!”
谢微吟:“……”
“不能够吧?”谢微吟一听顿时坐直了身体,睁大眼睛,无比震惊,“沈渌净什么人,哪里会看得上我!”
付忘言无语,“你怎么这么妄自菲薄,你又不差!”
“如果他真对你有意思,为什么还给我介绍对象啊?介绍的都是他朋友。”打死谢微吟她都不相信沈渌净会对自己有意思。
付忘言扶了扶额,“谢阿吟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迟钝啊?你见过谁相亲在ktv的?他这分明是带你去见他朋友,宣誓主权的!你是不是傻啊!”
谢微吟:“……”
好闺蜜不说还好,她这样一说,谢微吟简直如遭雷劈,再也不能正视沈渌净了。
所以按照付忘言的说辞,她把沈渌净当师兄,人家却想泡她?
尼玛,细思极恐啊!
——
因为这个谢微吟失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