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她摆手,赶紧解释:“我就是觉得奇怪,盛先生好像不是出家人吧?”
身旁一位年迈的大师跟沈安素解释:“盛先生早年在寺里修行过,也算半个出家人。他专门为一些遁入空门的人落发。”
沈安素:“……”
早年在寺里修行过?
一个男人究竟遭受了什么,需要在寺里修行?
不得不说,这个男人身上全是谜团。
沈安素觉得惊诧,但却不会开口询问,毕竟这涉及到个人隐私。
盛延熙却好似有所察觉,知道她会觉得惊讶,福灵心至地问:“沈经理难道不觉得奇怪,我为什么会在寺里带发修行。”
“我确实觉得奇怪。”沈安素实话实说。
“那为何你不问原因?”
“觉得奇怪是一回事,开口问又是另一回事。谁还没有个难言之隐呢,何必那么不识趣的刨根问底。探听人隐私非我所为。再说了我问了,您也不见得会告诉我,我何必去碰那钉子。”
盛延熙:“……”
这个女人永远都活得这么理智,头脑清醒。但从中也折射出一个信息——他们还离得很远,他还未让她上心,他还不足以让她去探听他的一些事情。
这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。
男人郑重地说:“不存在什么难言之隐,对沈经理你,我有问必答,有求必应。”
听他这样说,沈安素自然顺水推舟改口:“那盛先生您早年为什么会在寺里带发修行?”
“沈经理改口倒真是快。”盛延熙莞尔一笑,狡黠地说:“凡事总有个期限,刚才沈经理若是开口问了,我必当如实相告。可惜我现在改主意了,不想告诉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