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音绕梁,沈安素沉溺其中。这是一场不可多得的听觉盛宴。
他征询:“你试试?”
“算了吧。”她摇头,“盛先生您是行家,我还是不要班门弄斧了。”
盛延熙睨她一眼,打趣:“那晚沈经理好像没有这种自觉。”
沈安素:“……”
这人如此直言不讳,沈安素也是很服气了!
她轻声说:“那晚周少临时要听曲子,那个点会所的琴师都已经下班了,我没有办法,这才赶鸭子上架,让您见笑了。”
盛延熙:“阿最那人就是喜欢附庸风雅,你弹给他听就是对牛弹琴。”
沈安素:“……”
有这样编排自己好兄弟的么?
“真不试试?”盛延熙复问。
“不了。”沈安素固执地拒绝,“我没能得到母亲的真传,还是不要献丑了。”
盛延熙也不勉强她。捡起那块黑布,抖了抖上面的灰尘,重新盖在琴面上。
他安慰道:“《平沙落雁》会弹的人不少,但真正能弹传神的不多,不怪你!”
沈安素:“……”
说完,他去厨房洗了个手。再出来,他对沈安素说:“我饿了,赏口饭我吃吧。”
沈安素:“……”
这人还真是自来熟,都不带委婉一下的。
沈安素觉得自己脑仁儿疼得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