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不用了,自顾自地走到阳台边,刚晃了晃易拉罐,打开的时候冒了些气儿出来。
冬天的晚风吹得很冷,尤其是站在风口上。
大概是等他开第二罐的时候,阮江锦才回来。
他将刚开的啤酒递给阮江锦,他伸手接了过去。
太他妈凉了。
阮江临不羁地笑了笑,忽的想起以前小时候总带着阮江锦去偷老爷子的酒喝,那时候他做了什么错事,都是给阮江锦背锅。
开始的时候阮江锦还会否认,后来背习惯了,也就不否认了。
可是不知道从哪次起,阮江临学会了承担,他就少了好些打。
“怎么,哄好了?”他笑问。
虽然阳台这儿是风口浪尖上,可绝对是最佳观影台。
看他们两人在楼底下拉拉扯扯了那么久,阮江锦才舍得上来,肯定是哄好了呗。
说实话,他还真没想过阮江锦哄人的画面。
“嗯。”
阮江锦还从来没有这样哄过一个人,他忽然有些疑惑阮江临为什么可以浪荡花丛如此自由。
其实他想错了,阮江临一向不屑于做哄人这种事。
喜欢就在一起,不喜欢就分,哪用得着哄不哄,全看某位大爷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