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唐曼走了之后,就再没有什么联系,连一条短信也没有。
她有一阵都怀疑唐曼是不是在路上被拐了,后来问阮江临,才知道部队是有规定的,要收手机。
没有特殊任务,一般是不会下发手机的。
入了冬天的夜,车身往郊外不断地前行,道路两旁的树影不断交叠。
她靠着靠着就不知不知睡着了,她好像每次坐在阮江临的车上都能睡过去。
阮江临之前还问她,是不是对他太放心了。
她头发随意地用一根皮圈系了起来,黑色的发丝缠在细白的脖颈处。
阮江临瞥了一眼,有个红印子,上次他亲的,还没散。
还没到,她就又醒了,懵懵懂懂地睁开双眼,有着若即若离的疏离感。
声音像一直懒懒地波斯猫一样,“还没到?”
“早呢。”
陈教授夫妇一直向往田园生活,两人无儿无女,退休之后就花了半辈子的积蓄在郊外买了一栋小洋楼,惬意地过自己的晚年生活。
“嗯呢,到了叫我。”
她侧了个身,背着对阮江临,又打算继续睡。
不过阮江临没如她意,把手伸进她腰里,他手掌冰凉,碰上去就像是冰块一样。
她一哆嗦,睡意全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