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有拿稳,里面的药直接撒了一地。
其中还有一瓶碘伏,刚才医生已经拆开了包装给她用过了。
玻璃瓶落在地上,褐色的药水撒了一地。
连阮江临那双定制的矜贵鞋也沾染上了些,显得有些脏。
姜烟坐在医院的走廊上,阮江临又去给她重新开了一瓶。
来来回回又是十分钟。
姜烟知道,他今日的性子已经是忍到极致了,所以也就不开口自找没趣了。
偏得有人还要往他枪口上撞,叶琛给他打了电话,大概是问姜烟怎么样。
毕竟是他组的局。
阮江临就像是找了一个发泄口,毫不客气地直接怼:“你sb?烫成那样能没事?他妈的搁你身上能没事?以后有这种sb局别叫老子。”
叶琛在电话那头直接气急败坏,还没有开口就已经被阮江临给挂了电话了。
撞到姜烟的那个女人还试探地开口问叶琛,他也是才受了阮江临的气没地儿发。
直接骂:“人说你sb呢,烫成那样能没事?”
女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叶琛没空看她表演变脸,拿了外套就走了。
医院走廊上,姜烟坐在这头,都能听见走廊那头阮江临的骂人声。
他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富家公子哥的模样,矜贵得很。
很难想象他一口一个“sb”地骂人,姜烟不自觉地扯了扯嘴角笑。
阮江临过来的时候,正好看见她在笑。
“看来是气消了?”他停住脚步,手上还拿着药。
刚才那个小护士还说是哪位没公德心的人,将碘伏打撒了一地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