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总觉得别扭。
久而久之,二人也都习惯了这个说话模式。
“任务不能说。”他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。
唐曼砸吧砸吧了嘴唇,她就料到了会是这个答案。
每次问他去哪里,做什么。
答案都是一句“任务不能说。”
“你为什么会来啊?”
以他的军衔,实在是不用亲自过来的。
“监督你,怕你明年又得重训。”他坦荡回答,脸庞冷俊又内敛。
从他脸上,唐曼几乎没看到过过多的表情,开心的时候也是那样子。
但是生气的时候要更严肃一些,唐曼见过他吼新兵的模样,至今回想起来,都觉得太吓人了。
那个时候,她呆在阮江锦的营地里,简直乖顺得不能再乖顺了,生怕阮江锦让她鸭子步,那样的话只怕是她会废掉的。
“你要给我放水?”她轻佻语气。
他冷着双眼,一副训兵的模样,语气刚硬:“唐曼,你现在穿着这身衣服,就得明白自己该干什么事儿。”
“又不给我放水,那你来监督我做什么。”她心底大约是有些不高兴的,虽然明知他为人。
“监督你有没有偷懒,要是偷懒了,就罚十倍。”
“那我今年不训,明年再战。”她有些不服气,说气话。
“你试试看。”
这场嘴仗,最终以阮江锦的“威胁恐吓”作为结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