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日早晨的太阳,晒得人眼睛都花掉了。
姜烟有些低血糖,差点人晕过去。
在原地站了几乎半个小时的军姿,手脚全麻。
有不少人打报告要求出列,或是有人直接站晕了,例如姜烟,就被送进校医务室了。
说实话,唐曼还有些许羡慕,她也想不舒服,可她装不出来。
她也想晕倒,可她在阮江锦制定的强身健体计划下,把身体素质培养得可太好了,这点时间的军姿根本晕不打了,只是心里烦躁得很。
时不时地偷动一下,她都得怀疑自个儿是不是有多动症没检查出来。
巡视的教官眼神就没从她身上移下来过,就看见她在那儿畏畏缩缩地动,已经把唐曼纳入了重点关注对象中。
就在四千多人快要撑到极限的时候,一辆军用汽车才姗姗来迟,开进训练场。
看上面的军衔,就知道是总教官来了,下意识地就挺拔起刚弯了的腰。
男人先是一双穿着黑色军靴大长腿迈了出来。
汗水顺着唐曼的额头流下来,差点滴到眼睛里。
唐曼努力地闭了闭眼,又撑开时,发现那个从军车上下来的男人,熟悉得不能再为熟悉的面孔。
刚毅的轮廓,挺拔的身躯,古铜色的肤色,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在外面驻兵晒黑的。
唐曼不禁微张唇,她下巴都要被惊掉了。
她的总教官,是阮江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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