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阮家二少并不是个坐吃山空的富二代,是有实打实的真本事。
可阮家的人不这么认为,阮振华觉得他的任意妄为实在是令阮家蒙羞。
四代子弟就出了阮江临这么个“偏门生”。
商人,最是阴险狡诈,以谋利位目的的能是好人,阮振华一向如此认为,便从此只有阮江临犯了个什么错处就揪着不放。
他们父子俩就像是火机与炮仗,一点就燃,一碰就爆。
父子俩不合这事,也成了京圈里的一件有名的笑话,也是阮家唯一的一个笑话。
自他与顾清断了之后,老爷子的电话往他那里少打了许多。
打来也是关心他的身体,少了些许从前他不爱听的唠叨。
不过想来也是他那些花边新闻少了之后,某些人心里边看着开心,不再跑到两位老人面前叨叨他。
那次聚会,叶琛笑他,说顾美女是他见过最负责的前女友,至少嘴不碎,没在媒体面前含沙射影。
莫子柏刚好截了他一个胡,杠上花,脸都笑咧开了:“哎,话可别说早了。”
那晚,阮江临手气不好,一路败北,抽了一夜的烟。
北城
正是盛夏,天气已燥得不行。
唐曼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子雪碧块儿,她从里面拿出一个喂姜烟。
姜烟下意识地躲闪,唐曼瘪这嘴,放进了自己的嘴里。
经过上次,唐曼用刚摸了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块的手,喂了她一颗杨梅之后,姜烟几乎是吐了一个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