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记得不是那次。
她笑,清冷的面孔多了几分妖冶:“是啊,我们原先见过的。”
阮江临记得的,是她被郑狐狸打的那次。
见她笑得有几分苦涩,阮江临自己应是戳着她痛楚了,便不再说话。
她继续:“那位不是我父亲,是我妈攀上的高枝儿。”
“我爸早死了,癌症死的。”
她语气很云淡风轻,说不出有什么悲伤之情。
大概是她总是太过清冷,叫人总觉得她有种抓不住的忧伤感。
她握着纸杯,能感受到里面的水已经凉了。
她看了看时间,她该去安检了。
姜烟拖着行李,行李少了个轮子,她忘了这事儿了。
在阮江临面前,拖着一个坏掉的行李箱难免有些尴尬。
阮江临笑她,笑出了声,问她需要帮忙吗,她没拒绝。
正巧,他的团队也到了,助理还替他买了咖啡,顺带着给她买了一杯。
不过她喝不惯,是美式的,总有种要吐掉的感觉。
她硬生生地憋了回去,那杯咖啡却是再没有碰一口。
托他的福,还顺带着升了舱。
开始的时候姜烟以为只是顺路过安检,可后来连登机口都是一样的,才知道阮江临和她去的是同一个地方。
巧得倒像是她提前算计过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