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万岁便再不允底下人打探了。这次出征事关重大,您的密信是唯一的往来,除您之外,再
无第二人知晓。”
李檀其实早已猜到几分,不过是存着侥幸,宁愿是椟玉对她有所保留、提防着她,至少这说明
一切并不如她如今所想的那么坏。
她为什么不要名声、豁出命去,也要于大殿上杀了定王?因为她猜到,椟玉大概是真的毒发
了。
每日寄来的信越来越短,到最后甚至成了物件,是因为毒发后笔力不继,怕她看出端倪。
蠢货!十足的大蠢货!她李檀聪明一世,怎么教出个这样的大蠢货!命都要没了,还想着瞒
她,又能瞒到几时,瞒到马革裹尸的那一日吗?
两个顶顶聪明的人,在一起,反而都成了绝世蠢材。
李檀咽下所有的泪,胡乱一裹便躺下休息了,她不甘心,也决不放弃,她李檀要的人,阎王也
别想抢!
如此奔驰了近十日,所有人都已经精疲力竭,尤其李檀,几乎是强弩之末,而北境,终于到
了。
这里多草原和荒漠,地势平坦,众人不敢在河滩水源驻扎,只汲水便走,另寻地方安置。
可歇下没多久,就有斥候来报,有人跟了上来,人数不多,不确定是不是北狄的探子。李檀皱
眉,她带的都是精兵,可数量到底不多,是躲是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