椟玉忖了一会儿,才回答道:“没什么大事,只是手上有伤,总是不方便些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李檀拉长着尾音,转口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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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:“幸好如今你身边如此多得力之人,总不至于让你像以前那样事事自己动手,这样
我便放心了。”
说完便起身,一副要告辞的样子,椟玉倒也不拦,就这么任她走了。
李檀本来以为中途大概便要被椟玉缠住一阵无赖,她就接着梯子下去,却迟迟没等到动静,想回头看看这人的表情,又按捺
住,歪了歪头,自顾自走出去了。
第二日,便听闻路喜公公被罚了,罚得动静颇大,罚得满宫皆知,可谁也探不出是出了什么事,加上皇上刚刚遇刺,霎时间风
声鹤唳,人人自危。
李檀坐在太后殿里,正听了这消息,一口茶咽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,差点呛着。
她强自把咳嗽按捺下去,心想,这人不会越活越回去了吧,便是八岁的时候,他也没干过这么没谱的事,如今成了真龙天子,
难道他爹那二五不着调的性子终于显了出来,发这样的神经?不至于吧。
待她去了庆元殿,看着跪在地上不敢看人,自己逼视过去还一副三贞九烈,活似要就地立个贞洁牌坊的路喜,她才知道一件
事。
这人就这么幼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