椟玉沉迷于颈侧香气的脸上,有一丝被汗黏了,还有一丝
被他收入口中,有唾腋濡湿了,全数粘在她锁骨上,一派
婬靡。
李檀丝丝绕绕、带着情热的吐息和嘤咛根本藏都藏不住,如同那湿润的发一样,纠折而缠绵,细细绕着两人。
这般风情如何逃得过椟玉的眼,他本就十分狡猾,现在更添三分无耻,什么样的机遇都能牢牢抓住,当下便迫问道:
“乖藏珠,让我含含就不难受了。”
话音刚落便学着那珠子的坏样子死命去拱那脆弱的孔尖尖,用鼻尖隔着衣服搔刮着,甚至一口咬上在深色布料上依然朦胧现形的小粒。
终于还是让他得了逞,衣衫在这样的胡闹下到底松散了开来,如同层层递开的莲瓣,展露出羞涩的莲心,一旦赤裸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,便如同浇油点火,一发不可收拾。
椟玉的神色眼看着便是要入了魔,薄唇微张,眸色不见一丝光亮,便这样要向那动人处寻去,去抿、去舔、去含、去吸、去咬。yush/uwu点
可都没有得逞。
纤长细白的手指囚住了那两颗露出来的孔尖尖,只能见隐隐的樱粉从指缝漏了一点色彩。
李檀微歪了下头,舌尖像蛇信子一样探了出来,曲成诱惑的弯度,一闪而过便收了回去,只让人窥见了一瞬的水红,微微一抹艳色在其中。
“方才是谁这么孟浪,害得我舌尖都被吮破了。”
然后点着他的肩膀这么一推,力道不大,不似推拒反像勾引。
“连舌头都能被莽夫吮破了,如果连乃儿也被咬破可怎么办?”
自己却言不符实,若是担心便该离得远远的才是,却纡尊降贵地俯身到他耳边,用饱含顽劣的恶意说着:“不许你碰。”
椟玉眼里的血色越来越红,几裕爆裂,一旦裕望被压制到了极点便会成百上千地反弹,他恶狠狠地咬住李檀的手指,连带隐藏在其下的乃尖也一起吞进肚中。
这哪里是爱抚,简直是饿殍见了白馒头,满心满眼都是那团腴白,再无斯文,成了败类,纵有衣冠,亦是禽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