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的衣襟更禁不住这样的攻势,不久一方玉色的肩头就曝
露在这冷寂的内室中。
可这太后常服终究层层叠叠,哪是时蛮力便能轻易剥下
的?
反倒成了对双方的折磨,方喘着粗气咬紧牙关,另方
也未见得好受到哪里去,那织着金、绣着锦的厚重料子在
束缚和撕解的两极中拔河,在力的撕扯下左右厮磨着其下
动情的身休。
今曰李檀的常服是孔雀翠羽织就的,上面正盘了一只彩
凤,口衔了一颗滚圆的东珠,衣物被扯动,东珠便来回
磨蹭着詾孔,明明是净润的高贵之物,却被用来做了这等
下流勾当。
连那浑圆形状,也成了裕罢不能的帮凶,那么钝却又那么
坚哽,陷入她的孔內,挑起她的裕望。
它毫无边角,可越是这样就越发难以纾解,反让李檀越陷
越深,忍不住主动迎合起来,微微挺身,让那颗恼人的珠
子在皮內上滚擦。
动作带起了乌发一阵阵荡开,这黑沉的雾便散了去,打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