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敢再看,只轻柔地擦了一下,便替她穿上衣物。轻轻托起她的臀,替她穿好亵裤。有些笨拙地给李檀系上肚兜的细绳,拢好衣襟,缠好腰带。
尽管衣服都穿上了,可李檀乌松散,衣衫凌乱,脸上飞红难散,一看便是情动之态,椟玉呼吸越急促了。
只好拿自己的披风将李檀严严实实罩好,连个衣角都不漏。又飞穿好自己的衣服,再哄了李檀几句,便出到船头划回岸边。
路喜早在岸边等候多时,之前皇帝吩咐退下,他不敢不遵令,便让其他人都退下,可自己却还得守在这,不能真正离了人。
也不知等了多久,他打了伞都淋了个透湿,终于看见一只小船划了过来。
可等船近了,却只看到皇帝一人,轻巧跳上岸,身上披风也不见了,他连忙迎上去为皇帝披上多预备的大氅。
待走进了,才现皇帝冠也歪了,腰带也松了,上面的犀毗都系反了,他再拿狗鼻子暗暗一闻,嚯,两位主子兴致够大的啊,这么冷的天,这么大的雨,还在船上……啧啧啧。
还没等他在心里嘀咕完,椟玉已经冷着脸吩咐让他去清场,这一片到太后住的地方不许放任何人进来,先都回去听候吩咐。
他低声应是,飞快去办了,至于该以何种理由,自然是他这听吩咐的人去想名目,幸好今曰太后失踪,正是现成可拿来用的借口。
椟玉待路喜消失在小径后,才转身进了船舱,小心翼翼地将李檀抱起来。
她在船舱里待了一会儿有些冷,正有些抖,等进了椟玉温暖的怀抱,便不自觉地像小动物一样,闭眼靠在他肩上,还蹭了蹭他的颈窝,想靠得再近些。rouwenxiaoshuo。
椟玉只觉得心头似蝴蝶翅膀拍过,轻轻吻了下她的眼窝,横抱着她往回走。
这一路,李檀乖乖窝在椟玉怀里,跟只小猫似的,椟玉走动时不免起伏,可他尽量稳住双臂,绝不能颠着她,那起伏传到李檀这便只成了轻微的摇晃,反而像在拍哄婴儿一样让她放松下来。
等快到了寝殿,椟玉不得不暂时放下她,虽然这是畅春园,规矩没那么大,可殿里肯定还是有人守着的,他不能就这样抱着李檀进去。所以只好柔声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