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与自己从小带大的养子交媾,在用自己的穴不断吞咽着他身下的孽根,在他身下呻吟着,水流了一地,无耻地将自己这副皮肉中的欲望全部倾泻在他身上。
她恍惚觉得自己在任由一个孩子插着自己,在她皮肉里进出,这让她突然生出巨大的羞耻和罪恶感,激烈地挣扎起来。
椟玉本就接连被刺激地头皮发麻,她偏这样挣扎,两人下身还紧密相连,便不断厮磨乱刺,随着动作,如同波浪中不断颠簸、蹂躏,也禁不住闷哼出声。
他俯下身来,重新抱住李檀,在她耳边粗声唤着。
“乖乖藏珠,藏珠最乖了,再忍一会儿。”
嘴上温柔哄着,身下却越发不留情地穿刺着,李檀被当作稚子诱哄,穴儿却被捣得酸软难耐,便慌张地推着他的肩膀,呢喃着,“不要,不要……”
椟玉却不顾她那点无力的推拒,将她纳进羽翼里小心收藏,不断吻着她的鬓发,叫着乖乖、乖乖,低哑的声音透露出一点濒临失控的激情。
肉根每一下都入得极深,几乎将小唇儿都一起揉进穴儿里去,出来时则带出一大团水液,漫溢到大腿根上。
李檀难受极了,一口咬住眼前不断耸动的肩膀,咬得极狠,深深嵌进肉里,椟玉闷哼一声,狠狠地报复,插得极快极重,直惹得李檀再也无力咬紧,松开牙关,绝望地往后仰,露出脆弱的脖颈。
看不见了。
什么都看不见了。
两个人眼中没有一丝光亮,全部堕落到黑暗的欲望中。
那欲望是甜的,如同糖浆蜂蜜那样裹了满身,粘稠不堪,挣挣不开,落落不尽,于是便安心地在这欲望中死去。
什么都不重要了。
只有那肉棍还插着穴儿,凿得湿烂,全是混着欲色的气息在身体里蒸腾,从每个毛孔中散出来,覆在身上,凝成汗,再滑到泥泞相接的性器上。
身下不停,飞快地入了百来下,最后深深吮住李檀颈子正中央的一点,吸着咬着,孽根凿进肉穴中,入到极限,用那棱角分明的头尽情地磨着穴儿里的软肉,噗噗地射出一簇簇精液,不断打在那一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