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是自己的吧。
即便被这样热的阳具刺了进去,她的心也依然会是自己的。
李檀如浸在酒中,浑身昏热,脑中却仍然这样倔强地想着。
可是下身却没法如此矜持,穴里的肉层层叠叠地涌了上去,也不知道是要推拒还是要接纳,只极黏人地吸着、吮着那颗柱头,片刻都不离,丝毫分不开。
椟玉只觉得所有的神经都聚到了身下那话儿上,那小眼激动地流出些腺液,和李檀身下的液体厮磨在一块,缠缠绵绵,丝丝绕绕。
他破开了那里,用力顶了进去,想将那些快流出来的柔腻全部再揉进那处秘境里去,堵住,填回去,一丝不漏。然而只入了颗头,便紧紧卡在那穴儿口。
那肉嘴儿急切地挤着他,几乎是在吸吮着头部的每一寸突起,进进不去,出出不来,卡在那个地方动弹不得。
只想干,只想进,只想整个埋在那水汪汪的穴里
他幼时曾贪玩,手误进了那窄口的水晶杯,明明看上去那么滑润,却卡在档口怎么都取不出来
如今便是同样滋味,明明淫液飞溅,滑腻非常,可却半分动弹不得,连马眼仿佛都生了意志,自去吸吮深处的嫩肉,巴裹着不放,越想往里头钻,紧致的穴肉就越碾挤推拒揉吮,简直是一场最令人难挨却又享受的缠斗。
他仿佛遭受酷刑,每一寸皮肉都被置于炭火上烤
尤其是入了穴的那部分欲根,在这样的绞缠下恨不得立时吐了精,寻个干干净净痛痛快快。可他怎舍得就这样结束,只得死命按捺住冲动,多享受一会儿这甜蜜的折磨。
椟玉额上的汗珠浸了出来,试图稍稍往后退,那柱头的棱边便反着刮在穴口内的褶皱,这一下便让两人都溢出似痛苦似舒爽的呻吟
那暧昧的声音缠绕在一起,又被打在船篷上的雨声压了回去,直荡到在狭窄船舱里交缠着的两人心中。
怎么会这般痛快呢?
以至于极致的快感中都生出些疼,可连这疼也是欢喜的,直烫到心里去。
天上的雨越落越急,硕大的雨点子打在湖面,砸出细细密密的水花,不得一刻平静,推起阵阵涟漪,时急时缓地拍在湖心的小船上,让船随着浪、乘着风摇来晃去。
寒风不时地微微吹起船舱上的帘幕,掀起一角,隐隐可见两人身在船中,浸在欲里,下身紧紧相连,阳具嵌进馒头穴,上上不得,下下不了,正是难挨时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