椟玉没听到李檀回应,有些不耐,但好在下面那两瓣唇活泼得很,如上了岸的鲍贝张合蠕动,隐隐泛出濡湿亮色,便耐着性子继续玩弄。
指尖垂于穴缝,轻轻拨弄着,力道比春日里的柳絮拂过脸面重不了多少,连絮儿飘进口鼻留下的痒意也是一模一样的,李檀只觉得那一点指尖仿佛搅着她的五脏六腑,让她不得安生。
“别、别……摸”她想开口喝止,可一张口那压抑不住的喘息便把她的话冲得断断续续的。
“摸?想要我摸吗?”椟玉轻笑出声,反而收回了手,两掌包住嫩臀,一下下揉捏着,让那小穴张合得更厉害。
“你个孽障!”李檀骂道,可惜语带媚意反而让这句痛骂成了勾人的欲拒还迎。
“急什么,只要母后流点水出来,让不孝子解解渴,孽障立马让你痛快。”这般的浑话椟玉从没学过,可欲望主导下的男人都是一样恶劣的,不学自通。
李檀干脆不说话了,只咬着唇,努力抑制身下的湿意。
她这点动作根本瞒不住紧密注视着穴儿的椟玉,他勾了勾唇角,将一只手指直接滑入那淫靡之地,“夹得这么紧做什么”。
一边说着一边用指腹在穴口被包住的小肉唇上划来划去,指尖轻勾,如拢琴般捻挑,那水声便再也遮掩不住,汩汩地冒了出来,发出令人耳热的噗呲声。
“真好听,母后喜欢吗?”
李檀没有答,将唇咬得越来越狠,直把粉嫩的下唇咬得现出青白印子来。
忍?情欲之事,最不怵一个忍字,倘真如明镜本无台,又何处惹尘埃。
若无情动,何须忍耐。
椟玉以唇代指,非要逼出她的声音来。
他的唇舌濡热,毫不留情地大口吞咽着穴肉,用舌头强硬地插入到穴瓣当中,撬开一直含羞紧闭的密处,来回勾动,一下下地凿着内里的小口。
直到终于将这穴口犁得松了些,椟玉才从那两腿间的方寸之地微抬起头来,用一种慢条斯理的口吻说着。
“母后知道吗,要玩女人的穴,不一定要用男人下面那根,手指、唇舌乃至那冷冰冰的玉石,都能派上用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