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这样下去,她会失去对自己的控制,唯独这一点,李檀绝不能接受。
她如同从迷蒙中清醒过来一样,又开始挣扎起来,椟玉只当她欲拒还迎,倒在她身上,压制住了她一切动作。
李檀呢喃道,“停下,停下!”她不停重复着,声音越来越大。
可椟玉停不下来,如今这身子所展现的一切,都是让他病入膏肓的鸦片膏,他已上瘾,如何能停。
李檀声音颤抖着,“别做这种恶心的事。”
椟玉愣住了,停下一切动作。
恶心,恶心?这一切于他来说是都美好得如同幻境,于她却只是一句轻飘飘的恶心?
李檀听见周遭静了下来,即便看不见,她也知道椟玉此刻脸上应是怎样一副受伤的表情。
看吧,她早就知道,即便她形同半残,即便她被囚禁在他怀里,即便她没有一点反抗的气力,她依然能轻而易举地伤害到他。
她说到做到。
她这样比毒蛇还冷血的女人,连自己都厌恶。
可如果做毒蛇便能保护好那颗心,千次万次她也会选择这么做。
但想来是她自己冰封太久,没有料到大概是椟玉的心比她的血热上太多,即便这样浇上冰水,都还没有完全熄灭。
“恶心?那我便让你知道,什么是恶心。”/p/br/br